“怎么了？”司母莫名其妙地听着电话，“找老中医干什么？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有点……”

司尧枫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尴尬。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司母瞪大眼睛。

早上看见儿子回家时就已经发觉不对劲了，现在他居然要找老中医。该不会是犯了受伤后遗症吧？

“我自己去跟医生说，你把地址告诉我吧。”

不久，司尧枫按着母亲说的地址找到一家私人中医诊所。他先是在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招牌，确认没走错地方，立即低着头快步走进去。

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戴着一副老花镜，表情平淡无奇。

“小伙子哪里不舒服？”

司尧枫转身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站在旁边，然后才低声说道：“医生，你这里能看疑难杂症吗？”

“什么问题？”

医生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就是，那种，呃，一不小心……”

司尧枫吞吞吐吐，实在是不敢说实话。

“说吧，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我怀疑别人对我那个了，会不会染上病啊？”

司尧枫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就是说不清话。

“什么那个？”老医生撇撇嘴，“成年人的行为如果没有出现身体不适，不存在染病的说法。你结婚了？”

“还没有。”

“之前没有经验？”

“呃？”司尧枫瞪大眼，“这种事怎么会有经验？”

“你第一次和别人发生关系？”

“啊，呃？不！没有！”

“到底有没有？”

“你是指哪方面？”

老医生一脸无奈。今天算是遇到个奇葩。

“你没结婚，但你和女性发生关系了，是吗？”

“是。”

“是不是过度了所以感觉不舒服？”

“没有。”司尧枫凑近老医生，“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