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海露出茫然的表情:“怎么?他还要怎样?我又没刨他祖坟,他凭什么跟我没完?他和炎凉离了婚,就和汪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总不会再给炎凉出头吧?那我以后躲着炎凉还不行?”
汪清婉觉得沈涧西的话似有深意,不禁狐疑地看向他:“涧西哥,你什么意思?”
“汪清海,你还记得当年的沈采苹吗?”
汪清海眨了眨眼,沈采苹?这个名字有点熟,他皱紧了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
“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忘了,到底是谁来着?”他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使劲挠了挠脑袋。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还是说亏心事做得太多就习以为常了!”沈涧西见他那个样子,忍不住讥讽道。
“涧西哥,怎么说,他也是我哥哥,你说话就说清楚,不阴不阳的算什么!”汪清婉听着他的语气很不舒服,很不满地瞪着他。
汪清海那颗混沌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倏地瞪圆了眼睛,露出惊恐的神色:“她!难、难道是、她她?那个晦气的丫头?”
沈涧西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表情似笑非笑:“看来你还没有完全失忆。”
汪清海眼瞳里的惊惧之色越来越浓烈:“可、可她,跟盛泊言有什么关系?”
“那是他亲妹妹!”沈涧西近乎残忍地欣赏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不可能!”汪清婉先大声反驳说,对于当年的事情,她知道一些,至今还有印象,“她姓沈,怎么可能是盛泊言的妹妹!”
沈涧西只是唇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并不回答。
汪清海顿时像得了大赦似的,欢天喜地的:“还是婉婉聪明,一下子就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涧西哥,你故意吓唬我是吧?差点把我吓得灵魂出窍!”
沈涧西刚要再说什么,就听到一声苍老严厉的嗓音:“涧西!”
立马醒悟过来,爷爷是不允许他把盛泊言的真实身份透露出去,不情愿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