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炎凉的男人双手一哆嗦,拖着她拼命跑。
炎凉被拽得踉踉跄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人要抓她?
这些人和墓碑前的黑衣男人是什么关系?
这些人是抓她的,还是抓那个黑衣男人的?
炎凉眼看着黑衣男人追过来,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她趁着后面男人稍微松劲的功夫,一口狠狠咬在那人手上。
她下了死劲,齿间瞬息有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那人“啊!”一声尖叫,与此同时,黑衣男人一拳怼在他脸上。
皮肉相触的一声闷响,炎凉听着都觉得很疼。
脱离开那人的掌控,炎凉大口喘着气,回头看清刚才抓她的是个穿着花T恤的胖子。
他像只圆滚滚的皮球,被黑衣男人踢得咕噜噜滚来滚去。
刚才被踢飞的那个光头,远远看着不敢靠前,朝着胖子喊了一声:“走!”
皮球借着力道滚得老远才敢站起来,和秃头呈六十度角分别跑了。
黑衣男人朝着两个人的背影凝了一息,并不追赶,转回身走到炎凉面前。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如山岗吹过的风,清冷又洒脱,边说边打着手语。
墨镜还是稳稳地戴在笔挺的鼻梁上,炎凉只看到他两道黝黑英挺的剑眉,脸上轮廓棱角分明。
小麦色的肤质,黑色休闲上衣隐约勾勒出他硬朗优美的肌肉线条。
炎凉惊讶于他会打手语,并且知道她是聋哑人。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他犀利如鹰隼的锐利目光。
“谢谢你救了我,我没事。”炎凉用手语回复他,一活动才感觉手臂酸痛。
黑衣男人神情一顿,语气意味不明:“不必谢……”
“快下山吧,往后不要一个人来!”说完摆摆手,转身而去。
炎凉想回去跟妈妈告个别再走,着急一迈步,左脚踝传来钻心的刺痛,她忍不住呼出声。
黑衣男人又转回来,一脸狐疑地审视了炎凉一瞬,蹲下身检查炎凉的脚。
脚踝红肿得像个小馒头似的,刚才被拖拽时伤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