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荔攥紧手指,连丹蔻也顾不上涂了,转身瞥了那簪子一眼。
“这有柳枝又有燕子的,的确是好寓意,只是不知侯爷是从哪里买的,怎么燕子雕的像两只鹌鹑,桃喜,去我妆匣里那支鎏金点翠海棠簪拿来赏给月娘。”
月娘笑的更加愉悦:“不必劳烦桃喜姑娘,侯爷同妾身说,这簪子是他亲手雕刻而成,这份心意实在无价。”
她将青玉簪子重新插回发间,接着道:“话题说远了,咱们说回梅香,梅香玩忽职守,不认真服侍妾身也就算了,可妾身发现,她竟然偷偷与外男私会,这在咱们侯府可是犯了大忌讳。”
“妹妹一会说梅香勾搭侯爷,一会说她私会外男,我真是有点被整糊涂了。”容枝荔重新换了只手去染,桃喜也坐回去专注上色。
“对于想上位的人来说,这有钱的外男和有权的主子,自然是能捞哪个是哪个。”
“妹妹懂得可真多。”
看见那头主仆两人撇嘴讥笑,抱月反应过来她们是在奚落自己也是从丫鬟爬上去的。
无所谓。
她想,谁肚子里没货谁眼红。
“主要是那私会的外男,跟您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