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打量着这小院:“地方没换,宅子换了,你这宅子还真的很新奇,世上独一份啊。”
“我画这院子的时候就是不想总有人打扰我,落个清净,这画的每一道墨痕都充满了我的真气,一旦修为不够的人未经允许踏入其中,很可能被直接镇杀。”
楚伯轩感叹这手段确实高明,就像一道微型杀阵一样。
二人坐在椅子上又寒暄了一阵。
而后楚伯轩说道:“你这身本领,就没想着传承下去?天下十五魁的画魁,化墨为实,想做你弟子的人可以从江东排到西楚了吧。”
阮丹青看向远方,“年轻的时候啊,总想着一人一马走江湖,多少风流豪情,那是何等的逍遥自在,发誓以后不会像那群老头一样找个弟子,天天言传身教累死人。可越上年纪,越想找个传人。”
楚伯轩疑惑道:“你这门手段是很特殊,可也不至于一个传人都找不到吧?”
阮丹青苦笑的摇摇头,“有几个适合传承我衣钵的,但人品不行,后来就没找过了。自己住这个院子也挺好。安安心心的,今年一百六,再有个百来年我也该去轮回了。”
阮丹青的眼里写满了故事。
楚伯轩透露道:“你常年不谙世事,现在江湖上有风声,于天一,要证帝了。”
阮丹青没有听懂他的意思,问道:“什么证帝?”
随后楚伯轩把沈哲告诉萧婉君的事情中,关于大帝境的部分说给阮丹青听。
这都是楚伯轩从马车上偷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