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个人总会时不时的亲亲抱抱,盛年主动的次数居多,他轻轻吻了吻黎宁的唇角,“你说过的,我们可以...”
他未把话说明,但眼神带着若有若无的缱绻,手上的动作也有些暗示的意味。
黎宁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这几天,嗯..不太方便。”
盛年意会,他不甘心的为自己争取其他福利,“那我今天晚上去你房间一起睡好不好。”
此睡非彼睡,睡觉既可以是名词,也是动词,黎宁敢肯定盛年说的是后者。
黎宁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松了口,“好吧,但不要太久,十分钟怎么样?”
黎宁曾经也和盛年睡在同一张床上,可那晚他得寸进尺,又亲又蹭然后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黎宁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可第二天醒来,黎宁的手有些酸痛,大腿内侧也有些刺刺的疼。
“才十分钟?”盛年有些不满,当下立刻拒绝道:“不行。”
“给你点甜头,爱要不要。”黎宁不惯着他,转身开始准备晚上要吃的饭了,盛年死皮赖脸的追了上去,“再商量商量呗,我这次有经验了,真的。”
黎宁无奈,刚要拿起菜叶,盛年就殷勤的夺过,“我来洗。”
盛年的手指因为昨天帮黎宁切火腿肠割了一刀,伤口不深,现在已经结痂愈合了,黎宁不想让他碰水,他二话不说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反正无论如何都这殷勤他都献定了。
黎宁妥协了,“那...再加十分钟?”
....
毛球最后还是被黎宁“残忍”绝育了,在这之后,太监毛球一心只为了吃,不再看小黑一眼,小黑意识到自己的梦中情兔变成了太监,也开始变得对它爱搭不理了起来。
那道铁栏杆最后被收了起来,这两只兔子也相处成了姐妹。
对于隔壁房间偶尔发出的奇怪声音,两只兔子只觉得有些吵,每当声音传出来,他们就会躲进毛茸茸的能隔绝声音的兔窝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