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华察觉的气氛有些不对,陆时礼半天没说话了,于是抬头看去。
“怎么哭了?”萧宜华见他眼眶里又含着泪,很是不解,今日这么高兴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哭?难道是自己给的反应太平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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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宜华犹豫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驸马很厉害了,年纪轻轻便可以高中状元,比那些学一辈子的老书生强多了。”
说完后,萧宜华又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情绪反应给的也不是很足。
“额,那个,本宫从不轻易夸人的。但是,驸马真的很杰出、很有才……”
萧宜华尽力了……
陆时礼咬着唇缓缓跪下,他又不是木头,他当然知道萧宜华的迁就和宠溺。
萧宜华看着跪在地上的陆时礼更纳闷了。
“公主的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完,但我会永远记得。今后,只要公主不嫌弃,我愿意为公主肝脑涂地。”陆时礼重重的磕到地上,再重的礼都无法表达他的感激之情的万分之一。
萧宜华曾经不止一次的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拼命磕头,有人的血顺着流了一地,也有人头上磕的骨头都能看到了,但萧宜华从来都没有什么波澜。
但刚刚陆时礼那咚的一声,让萧宜华心里一紧。
“起来吧,本宫不需要你肝脑涂地,只要你今后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好了。”
“臣遵命。”陆时礼时隔好久,再一次用了“臣”这个称呼,只不过不是因为驸马品阶,而是状元品阶。
萧宜华嘴角勾起,“好了,别闹了,去为晚上的庆功宴准备准备吧。”
萧宜华看着陆时礼离开的背影,终究还是没忍心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