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孟隐挨了那么多鞭,都没有这一鞭疼。
萧宜静没有停歇,接着落下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
尽管孟隐一直挣扎,但依旧被护在怀里。
看着年事已高的父亲逐渐渗出密密的汗,鞭子敲击骨骼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响起,孟隐终于忍不下去了。
“公主,公主,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孟隐不甘的声音响起,击碎了他所有的骄傲、所有残余的尊严。
萧宜静停了手,心满意足的看着他,“知道错了?”
孟隐不断磕头,脊梁深深的弯了下去,嘴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公主放过我吧,放我我父亲吧,求求你了。”
萧宜静上前一步,抬脚一脚将他踢倒。
孟隐后背着地,裂开的伤口直接硌在坚硬的石砖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缓了半天才重新起身跪好。
“既然你知道错了,怎么不早认错呢,白白受了这么多苦。”萧宜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里的火气下去了点,但又生出变态的想法。
“是我该打,但我真的知错了,求公主恕罪。”说完以头磕地,跪倒在萧宜静脚下。
萧宜静看他这副乖顺的模样很是满意,想他刚进府那段日子也是高傲得很,自己用了挺久的时间才将他驯服,如今这个样子比之前还乖,这种感觉很不错。
“啊——”孟隐没忍住痛呼出声。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六公主居然这么过分,竟然直接踩在孟隐背上裂开的伤口处,而且踩得极为用力,雪白的鞋边都染红了。
孟隐痛的嘴唇都在发抖,除了痛,没有任何感觉了。
宋归亭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可能是新入朝为官,又年轻气盛,顾不得那么多的官场潜规则,于是走到萧宜静身边砰的一下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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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请放过六驸马!”
萧宜静脚上松了松,看着这个今年的新科状元,据说皇帝对他还挺满意,长得,也不错……
“理由呢。”
“驸马身份尊贵,是皇家贵族,享三品大臣待遇,即使犯了错也应该交由大理寺审理,公主不能动用私刑。”
“而且,公主在大街上如此羞辱驸马,丝毫没把驸马当做自己的丈夫。臣以为,您贵为公主,是天下女子的表率,行事不能如此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