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
“谢父皇,不知父皇叫儿臣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皇帝陛下扫视了台阶下的几个大臣,刚刚在早朝上吵的他头疼,好像自己的女儿杀了他们的爹似的。
“宜华,这几位爱卿说你的驸马设下圈套,将他们的爱子引入陷阱,伤势惨重,可有这回事。”
说到这儿,几位大臣脸上的怒火难以消散,尤其是何校尉,就那一个儿子,还打算以后让他入军营,现在受了那么重的伤,恐怕是难以完全恢复了。
沈侍郎同样气愤,他有好几个女儿,但快四十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平日里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哪舍得擦破点皮,结果昨日竟然头破血流的被抬回了家。
萧宜华像是没感觉到他们的怒火似的,不疾不徐的开口,“驸马没有做过,昨日在猎场就已经说清楚了。”
何校尉上前,不情不愿的行了个礼,“公主殿下,臣已经问过犬子了,昨晚就是驸马将他们几人引入陷阱之中的,您不能因为驸马的身份就包庇他。”
萧宜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儿子说的话就是证据?你儿子说的就是事实?”
何校尉语气一噎,脸色越发难看,“犬子不会撒谎,况且昨日受伤之人皆可作证,他们都听到了驸马的声音才进去的。”
“你的意思是本宫和驸马会撒谎了?”
“臣不敢,臣不是那个意思,臣只是……”
萧宜华懒得和何校尉争辩,直接说出自己的理由,“父皇,昨日之事儿臣就三句话,一几位公子拿不出实际证据证明深林里的人就是驸马;二深林里陷阱重重,若果真如他们所言,那么驸马绝不会完好无损的出来;三几位公子曾在席中主动挑事儿,侮辱驸马,这才结下了梁子。所以,儿臣有理由怀疑,几位公子是因为怀恨在心,所以蓄意污蔑驸马。”
沈侍郎朝着皇帝陛下拱手行礼,“陛下,犬子的确和驸马有过冲突,臣回去后会严加管教;只是昨日之事请陛下明察,还犬子一个公道,犬子至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求陛下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