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宿回头看他一眼,走到另一把椅子上坐下,瞥了一眼他咬了一半便扔回盘子里的糕点,轻呵一声。
“你还挑起来了,身为侍君,怎么不好好学学。”
叶问荆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悠悠开口。
“都说是侍君了,当然在一个‘侍’字上,本将军怎么没将陛下侍奉好,本将军可是出人又出力。”
黎宿听着他的骚话连篇,轻呵一声。
“你倒是理所当然。”
“那不然呢,不然本将军来你这里干什么,找罪受?”
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苦便是亲舅舅的背叛,导致父亲与萧四惨死,阿榆背负一切痛苦向前。
除此之外,他生来便是天潢贵胄,没向人低过头,也不会低。
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大多数事他都看不上,他想要的,他都会自己去拿,既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也不需要有求于人,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黎宿看着这辈子就大栽了那么一次的人,经过风霜摧残还保留着自己的矜骄傲气,笑了一声。
“难得初心不染。”
叶问荆侧头瞥她一眼,发尾在椅子背后扫动,也笑了一下,星目微扬。
“你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