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舒服扩散开来,让他人也沉闷,提不上劲。
楚长云忙往前走,“祖父!”
“父亲!”楚云城担心地惊呼。
楚南音听见响动声往后退了一步。
浅金色的丝绸依旧覆在她的双目之上。
她颦了颦眉,有些疑惑,而后偏头问:“怎,怎么了?”
楚祥失魂落魄的,像是个蔫了的失败者。
他耷拉着头,任由儿子为自己处理伤口。
烟壶的碎片锋利如刀刃,深深地扎进了掌心血肉。
不疼。
完全不疼。
“爹,你这是做什么?何须做这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来?”
楚云城一面帮父亲挑掉锋锐的碎片,一面埋怨道。
楚祥久久不语,像是丢了神。
半晌,冷不丁问:“云城啊,为父,做错了吗?”
楚家兄弟的反目,让他深感无力。
楚凌的眼神,刺痛了他。
年事已高的他。
迷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