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舒的带领下，张临渊走进山洞，被一群狐狸围住。

“哟~人族男俢。”

“他身上的男人味好重啊，嘶~还有女人的芳香，看来他已经破阳了。”

“你鼻子堵了是吧？这是望舒姐姐身上的气味。”

“呀，岂不是说他是望舒姐姐的男人？”

一群狐狸口吐人言，叽叽喳喳说着话，让张临渊这个在人族地界待久了的人很不适应。

“去去去，东西都收拾好了吗？一个个就在这里闲聊。”

“哎哟，姐姐开始护短了，快跑呀，免得挨揍。”

“你们就别瞎想了，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块臭石头，把我打惨了。”

望舒说了这句话以后，狐狸们们瞬间从一只可爱的萌兽变成了杀气四溢的猛兽。

炸毛露牙，眼神肃杀。

“望舒。”

慈祥中带有一丝责备的声音响起，狐狸们都安静下来。

老婆婆杵着拐杖从洞窟深处走来，满头白发，满脸皱纹。

浑浊的双眼内有精光闪烁，那是经历诸多尘事才能练就的精明。

她仔仔细细打量一遍后，点了点头：“不错，西长老没看错人，舒儿更没看错人。”

“见过柳婆婆。”

西流火只说了这位婆婆姓柳，是玉狐族群的族长，并未说其他信息。

而望舒之前也说过妖兵境界的大妖才能完全化形，这是一位强者。

“听说你要在山中历练，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没头绪，还请婆婆点明。”

“随我来。”

跟着柳婆婆往前走，通过狭长甬道后进入一间宽敞石窟。

这里更像人族的房间，有书架有桌椅，有衣柜有蒲团，还有一幅壁画。

壁画很大，描绘得精细传神，栩栩如生。

那是在一个月圆之夜，皎洁月光洒落打的，一群狐狸蹲坐在岩石下面的草丛，望着石头上的白狐狸。

那只狐狸毛发胜雪，正在仰望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