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喜惊的将茶杯都摔到了地下,但她也顾不上收拾,拔腿就朝工作室的方向跑去。
她了解杨不凡,若不是事情严重,他是不会发出刚才那句略带颤抖的叫声的。
“小凡,发生什么事了?”
关义喜的话音刚落,人已跑至工作室门口。
只见工作室的门大开着,刘金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杨不凡正在给他把脉。
关义喜看向刘金柱,只见上午还好端端的人,这会儿双目紧闭,只有胸口还略微有些起伏。
关义喜不由得捂住了嘴,大滴的泪从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但她却不敢哭出声。
此时刘金住的病情究竟如何还未可知,她不能影响杨不凡的诊治。
杨不凡把完脉,又扒开刘金柱的眼睛看了看,这才转向关义喜:
“阿喜,初步诊断刘老师傅是突发疾病导致摔倒,目前尚有一口气,但何时苏醒不得而知。”
关义喜一听顿觉天都塌了。
“小凡,这下可怎么办,刘师傅的字、画应该还没有收尾,这可怎么办?
还有,刘师傅怎么会突然生病?是不是上午我偷拿他的字让他生气了?”
杨不凡见关义喜似有自责的意思,赶紧道:
“阿喜,别瞎猜,具体原因我一时也查不出来,现在我先把刘老师傅抱到床上去,我需要马上给他开方子、拿药、煎药.....”
“那我去给他整理床铺。”
关义喜知道杨不凡一个人抱着刘金柱没有问题,赶紧在前面跑着去刘金柱的房间给他整理床铺。
杨不凡将刘金柱抱过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平躺,然后对着义喜道:
“阿喜,我现在写个方子,你赶紧去城里的药铺买药,然后拿回来熬了给刘师傅喝下去。
但他这种病症我也是第一次见,并没有多大把握,恐怕......恐怕还是要请我爹回城一趟......”
“小凡,你赶紧写方子,先让刘师傅喝上药再说。
如果要春娃叔回来,我可以给刘师傅买完药后再回去发电报......”
“不,阿喜,你买好药就去关家大院,让国安把药拿过来,我亲自熬。
你赶紧回去发电报,我怕......刘师傅的身体拖不得......”
杨不凡的这句话更是让关义喜揪心。
是他们以前太粗心了,刘金柱已过花甲之年,这一年中又接连失去家人,想必心里饱受重创。
自从加入他们的护宝小分队以后,又日日关在院里闭门创作,想必是极耗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