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真没想到田中现在戒备如此森严,要是你开了那一枪,肯定难以全身而退。
你说的没错,那个开枪警示的肯定是自己人。
但我撤退的时候看到了,他好像是一个日本兵,而且还是田中身边的,这怎么可能?”
“没错,我也看到了那个开枪的人,我也觉得不可能。
可是,如果不是示警,若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我记得他当时的确说的是枪支走火了......”
钟松和严斌讨论着不久前在宴会现场发生的这一幕,心里不确定关义正的身份。
而关义正丝毫不知他已被钟松和严斌看清了面容。
宴会结束已是半夜,关义正和一众警卫人员陪着田中回到李府,洗漱睡下。
关义正照例在川岛的水杯里加了料,只等着他睡着了便开始行动。
凌晨一点,整个李府寂静无声,同屋的川岛早就睡死过去。
关义正恢复本来面目,穿上夜行衣,蒙上黑巾,悄悄来到后院跟高桥约好之处。
高桥见他到来,从阴影处闪出,他也同样穿着夜行衣,蒙着黑巾,只不过肩上还背着一个包袱。
关义正知道包袱里便是他们想方设法调换出来的玉瓶。
两个人见面后也不言语,彼此交换一个眼神,便提气纵身跃过围墙......
关家大院里,关国安和关义喜都不曾睡着。
他们两人都知道,如果关义正这边顺利得手,今天晚上必定会将真正的玉瓶和胶卷送出来。
反正是要等着消息,关义喜和关国安干脆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乘凉聊天。
“国安,你在军营那边摆剃头摊子时,可曾遇到难缠的顾客?”
关义喜闲来无事,问起了前一阵关国安摆摊一事。
关国安苦笑一声,道:
“如今这世道,干什么都不容易。
我在那里摆摊的时候,有时候一天能碰到两三个剃头的顾客 。
有时候甚至开不了张,如今大家手头都紧,能自己在家剪剪的,都自己动手了......”
关义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