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喝您给我配置的那瓶透明的魔药就好……其它的我能自己恢复……”
约书亚心虚地移开了对视的双眼,他不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满脑子都是那瓶透明的魔药,明明只喝了三天而已。
“小混蛋,又上瘾了是吧!”贝尔立刻点破了他的小心思。
“不行!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给你配置恢复药水……”
“求您,贝尔女士,我真的不想喝……啊啊啊!咕噜咕噜咕噜……”
贝尔与莫里亚蒂瞧准了机会双管齐下,一人咧开约书亚的嘴,一人往里灌着魔药。
“呜呜呜呜……”
良药苦口,更何况是女巫亲手调配的魔药。
约书亚一连喝了好几罐冒着泡的魔药,最后一口还未咽下,几瓶粘稠的液体又贴着口腔滑了下来。
两人操作得很快,若有不知情的人经过,一定会认为自己误入了某个欺凌现场。
“还要给你包扎几下,完成后就去病房里休息吧。”
贝尔将空瓶递给了托马斯,雅各布也在此时送来了一托盘绷带与草泥状的药膏。
“贝尔女士,您找到您要找的那个人了吗?”
约书亚的声音依旧虚弱,但喉咙的疼痛已经好了很多。
贝尔顿了顿,她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充满了悲伤与无奈。
“我赶到墨西哥时,人们告诉我,那个人已经走了,带着所有东西,可能去了阿根廷,也可能去了孟加拉国。”
“那艾薇同学怎么办?”
约书亚绝望地仰起了头,他的眼角湿了一片,眼珠慢慢褪去了高光。
“没关系的,我还能找其他人,教授、前辈、学姐……总之,术业有专攻,不用那个人我也能把艾薇小姐治好。”
汗水从贝尔的鼻尖滴了下来,她手上的动作不停,麻利又利索。
约翰斯报社又陷入了沉默,远处传来低声的猫叫,将暗夜衬托得更加神秘。
“墨西哥?”
约书亚忽然回过头,亚麻色的眼珠里满是惊奇与期待。
“小心你的脖子,我还没有包扎好!”
“我怎么能忽视掉这么重要的地名!”约书亚的声音中充满了雀跃。
“莫里亚蒂先生!您的想法一定与我一样!”
“抱歉,我已经问过了贝尔,她从未听过碧翠丝·德·波帕这个名字,也从未遇见过来自哥伦比亚的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