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你手里的二锅头闹醒的。”李泽竖起中指,“要是酒灌进肺里,你就能吃夫妻肺片了......我靠......二哥你好像在飙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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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福看着小腹浸透出的红色,将手里的二锅头丢到李泽手里。
“帮个忙,”希尔福将衣服脱下,“把酒倒在伤口上,可能里面还有玻璃碎片。”
“你杀人放火去了啊你!”李泽哆嗦着身体,他看自己的血还好,但一看到别人的血,总会一阵激灵,医生说这不是晕血症,但他就觉得是轻微的。
“害怕手生,去一层砍了几个人。”希尔福紧咬着牙齿,酒精灌进伤口,手指直接摸进肉里,拔出了那根毫不起眼的玻璃刺。
李泽有点儿傻眼,他总算看到了刮骨疗毒是什么东西了,这要是出现,他绝对去做面锦旗给希尔福,上面写着关二爷在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钱我出,这伤口要是发炎化脓就麻烦了。”
“小伤而已,当年去阿富汗旅游,我被恐怖分子乱枪击中,我老爸也是当场徒手给我取子弹,嘴里还嚷嚷着约查家的男子汉要是会为这个哭,那就不是约查家的人。”
“都是疯子。”李泽摇头,赶忙从一旁的急救箱中摸出纱布给希尔福捆上。
看着捆得像木乃伊一样的包扎方式,希尔福露出了浅笑。
刚进大学生的医学生,都能看得出他的伤口愈合速度很有问题,如果不是致命伤,平常的轻伤一天内就能全部愈合,菲利普肯定告诉过他混血种的身体素质不能以常理考虑,但李泽并不在乎。
“别把这件事告诉陆路。”希尔福提醒。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让我守着你,总不能告诉她我闲得没事看,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