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李泽指了指远处,那儿一堆人正朝着城中心走去。
“法国巴黎!”
“是要斩首路易十六么?”李泽皱起眉头,“我从没想过我能猜得这么准。”
“哥哥你一直都很准的,无论是石头剪刀布,还是猜各种东西......哥哥就像有未来眼一样,只要和哥哥你打赌的人,都会输。”她轻笑着,优雅地在李泽的手臂打了个蝴蝶结。
“说得好像我和你玩过一样,玩过吗?完全没有,我没印象,请不要说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有救吗?我感觉我已经快死了。”李泽低头看着浑身的蝴蝶结,这要是走出去一定会被人笑话,可他早已筋疲力尽,靠着夏弥尔柔软的身子都特别难受,眼睛有三分之一陷入了黑暗。
“有我在,你觉得你会死吗?”夏弥尔开玩笑般亲吻在李泽的嘴角。浅尝即止,并没有过多的深入。
以他的记忆,被小恶魔唯一亲嘴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见面,明明那时她还穿着小学生的校服,现在却穿着情趣护士服......
“她们为什么会觉得我的血味道不错?”李泽的眼神开始涣散。
“谁知道呢。”夏弥尔耸耸肩。
李泽陷入了昏迷,他的嘴唇颤抖,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她从身旁的医疗箱中拿出橡皮绷带,艰难地一只手缠在自己的手臂上,动脉血管立刻蹦凸出来。她把输血管的一段扎进自己的动脉中,将另一端的枕头去扎李泽的颈部血管,向李泽的颈部动脉注入鲜血。
李泽的脸色渐渐恢复,他和夏弥尔的血液并没有排斥。按理来说,巨量的血液从一个人体内换到另一个人体内,一定会出现所谓的生物排斥,即使万能的O型血,也不能多输给不同的血型,但夏弥尔的血液却恰到好处,仿佛与李泽本就一体。
几滴夏弥尔的鲜血,沿着输血管滴在躺椅上,就像浓硫酸与躺椅接触般,居然腐蚀出了一个大洞,冒出的袅袅白烟带着刺鼻的气味......但这种反应在李泽体内却并未发生。
“醒醒啊哥哥,再装睡,你的师姐就要没了。”夏弥尔轻轻摇晃他。
李泽没有回答,睁大了绯红色的眼瞳望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