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K!”李泽以朴实简洁的英语大吼。
“OK,我来了。”有人突然在他背后说。
李泽扭过头,看了一眼背后那个男人,褪下了西装革履,穿上了纯白的羽绒服,似乎是滑雪的那种,看起来超暖和。但这周围的积雪,要是掉进雪里一定找不到。
“哈特!”李泽高兴得像是看见自家媳妇儿一样,冲上前跳在哈特身上,“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冷死了。”
哈特被这样抱着,颇难为情。
“走吧,帮你买的炸鸡都要冷了。”
“兄弟,够义气。”李泽拎着行李箱,跟着哈特走到海伦娜大教堂后面,“你别告诉我你在后面等我。”
“......大哥,这里才是海伦娜大教堂的前面。”哈特被冷气呛着。
“哦,我第一次来不知道。”李泽说。
哈特对李泽的未来很揪心,决定暂时不讨论脑子好不好使这个问题,拉开了车门,“两个小时的车程,再不走,就等着冷死在路上吧。”
李泽站立军姿,这是军训学来的。
哈特无暇管这么多,他就权当自己的这位新舍友新学弟是位中二患者好了。
夜间的山路,白雪飞舞,一辆粉色的宾利驰骋在山林。
哈特从箱子里抽出一支雪茄递给了李泽,当然,他自己也抽着一根。天冷的缘故,两面的窗子都死死的关着,即便大功率开着暖流空调,也吹不散烟雾,像个大号的锅炉,只是飘着号称夏娃的少女白色烟雾。
虽然两人都不怎么抽烟,甚至一呛一咳。
“你说我们这么做好吗?”李泽率先熄灭,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