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人群中叫骂声响成一片,“方天达,你这个卑鄙小人,放暗箭算什么英雄好汉?,秦家人更不要脸,使用无耻手段,在擂台上用诡计伤人,你不配姓秦,也不配成为护国公的后人。”数千人跟着大喊,“诡计多端,案件伤人,卑鄙无耻。”
突然嗖的一声,一柄飞刀从台下直射上擂台,夹杂着破空之声,向方天达急射过去。
方天达随手一抄,结果飞刀,笑呵呵的从地上拿起自己丢的炊饼,对着观众说,“各位请看,这算不算暗器?这只是我早上吃的一个饼,还没有吃完,揣在怀里,时间长了,觉得有点烫,所以我就把它拿出来,想扔掉而已,谁知道驸马爷却把他当成了暗器了,这是他自己判断失误,与我何干?刚才驸马也踩踏的地方,并不是我们做的手脚,至于那块板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掉落?那要问铺设这个擂台的人,我用性命以我的名誉担保,我们并没有使诈,而且就算是我真的使用了暗器,擂台上并没有明确规定不许用暗器,在外行军打仗,难道敌人会预先告诉你,他要用暗器伤你?他要用阴谋诡计暗箭杀人?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打仗用什么方法不重要,过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赢。今天我赢了才是最主要的。驸马爷可服?”
“不服,重新打过。”数千人齐声怒火的说,又一起看向安羽汐,安羽汐犹自心惊,刚才那一枪如果方天达不及时收手,自己不死也得重伤,虽然自己还留有后手,但至少也会伤到肩头,只有赌对方有恻隐之心,或者当着皇上的面,不敢伤他这个驸马,不会伤及自己的性命,只是这个险未免冒得太大了,这是以己之心去揣度他人的心,如果他要刻意杀自己,那么现在自己已经躺在台上,只是想到皇上在此,他绝对不敢伤害自己。
安羽汐缓缓的扫视下面,台下众人顿时禁声,半晌才忧伤的说,“大家请冷静,男子汉大丈夫,堂堂我大唐驸马爷,还有安羽汐这个名字多少也算值几个钱,既然输了,岂可做那无赖的行径,今日输便输了。”
吴王李恪与三位评委正在窃窃私语,商量着怎生评判,商量好久也商量不出个结果,圆通大师踌躇不决的说,“依贫道个人来看,驸马并没有输,只是擂台发生了意外,如此的判驸马爷输的话,对他未免显得有些不公平。”
玄慈道长手捻胡须道,“按理说正是如此,可是驸马爷倒在地上也是事实,若不是方英雄慈悲心肠,及时收手,驸马爷非受伤不可,如果判双方不胜不败,这个对于方先生来说,却也略显得有些不公平。哎,这个委实不好判了。”
程咬金嗡声嗡气的说,“照我看就应该判不胜不败,让他们俩重新再打一遍,这样就公平合理,谁输谁赢凭实力。”吴王朝安羽汐看去,见他向自己眨了一下眼睛,想到那些赌注心中跟明镜似的,又向李治走去,两人低声说了一下,李治站起来道,“朕觉得,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刚刚安羽汐已经倒地,就是输了,如果他不认输,,方天达可以刺倒他,直到他认输为止,这就好比行军打仗一样,敌人会给你诸多理由,诸多借口吗?如果是打仗,安羽汐已经死了。由此我判定,安羽汐输。”
在场证人见皇上已经判决,都不敢说话,面面相觑,脸如死灰,这一判决,让在场的大部分人输掉了,虽然不能任他们倾家荡产,却也失去了大部分的家产,输的却是如此的不甘,高阳公主更是气得花容失色,嘴巴翘的老高,对着身边的房遗爱一顿输出。
秦怀道见李治判定安羽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