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沧澜挠了挠脸,摊手说道:
“是吗?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呢?
“她当初把这笛子给我的时候,也没说这么多啊。
“我还寻思单纯只是因为我送了她一只白狐狸,她给我的谢礼呢......”
华玥溪“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女儿家心思婉约,先生如此直撞,不知这些年得错过多少暗示之好啊?”
“婉约......有吗?”
路沧澜耸了耸肩。
无论是从前的女帝还是如今的太后、华玥溪,他好像都没有感觉到对方性子中有那种所谓的“婉约”?
女帝素来骄傲。
太后温婉爽朗。
而这位溪水夫人嘛......
则是娇媚,爱取笑人。
实在都跟“婉约”沾不上边啊!
见他还是如此“朽木不可雕”,华玥溪懊恼的哼了一声,重新将玉笛递给了他,幽幽的说道:
“女儿家花期可是很短的,先生若是再不开窍,只怕是会孤独终老的啊......”
路沧澜讪笑几声:
“我也没有那般迟钝吧......难道你夫君以前对这种事很在行吗?”
“嗯?”
华玥溪轻咦一声,旋即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只见她双手撑着石桌,缓缓站起身来,身体前倾,骤然靠向路沧澜之时,连带胸前都无意间露出大片雪白。
在他耳边吹着热风,轻声调笑道:
“先生这是在探妾身的口风吗?”
“......”
路沧澜目光无意间扫过“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只感觉鼻尖一热,似是又回到了年少之时,血气方刚。
当下赶忙将头扭到一旁,故作掩饰的咳嗽两声。
在华玥溪看来,这般“憨态”的样子,实在可爱,惹得她娇笑连连,这才放过了路沧澜,重新坐回了原位。
华玥溪拿起面前的汤匙,慢悠悠的呈上了一碗热羹,递到了他面前,似是随意的说道:
“其实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那夫君的性子如何,因为我甚至都不曾见过他......”
路沧澜愣住,疑惑道:
“没见过?没见过你们就结姻了?”
华玥溪耸了耸肩,用银筷抄起一片青菜送进口中,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很稀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