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楠寒看着楼清漓的眼睛，“好。”

楼清漓笑了笑，对着秦楠寒拱手。

这一次，她也是试探。

这一次，秦楠寒向楼清漓抛出橄榄枝。

这一次，双方都很满意。

秦楠寒留楼清漓用饭。

饭桌上，楼清漓故意喝醉。

秦楠寒摸了摸她的脸，“你真的很像她，可是，她跟他都不见了，你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他们不会不管你的。”

楼清漓装作酒醉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听到秦楠寒的话，楼清漓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真的是他们的孩子。

秦楠寒看着楼清漓，说着说着便哭了。

“阿兮……”

阿兮是谁？

秦楠寒道，“阿兮，这个真的很像你，只是，她不得不撑起那座大山。”

秦楠寒哭着说了好多好多。

她知道楼清漓没有醉，也只有这样，才有部分勇气说出这些，因为这些，她憋了太多太多年了。

到了晚上，楼清漓是被秦家送回夜家的。

夜纤云眼神复杂，以楼清漓的酒量，想灌醉她难如登天，但是夜纤云想不通，楼清漓为什么故意喝醉。

楼漓睁开眼睛，看向夜纤云。

“云儿……”

夜纤云回神，扶她坐起来。

楼漓心情复杂，“清漓，可能是秦家血脉。”

夜纤云心头一跳，“哪个秦家。”

“钥市秦家，还有，龙首皇朝的秦家。”

夜纤云一怔，“可是秦家当年并没有人进宫啊。”

楼漓叹了一口气，“别管这个了，反正清漓注定不可能是一位皇族，她的身份，比皇族更加珍贵。”

夜纤云点头，虽然不明白个中原因，闭嘴是最好的。

楼漓搂着夜纤云一夜无梦。

次日。

楼清漓又去了秦家。

秦楠寒看着楼清漓来了，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