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暨白眉头紧锁,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林未晚。
“京市的手都伸到部队了,想扰乱我的心智忙中出错,解决掉我。
小晚这边的事恐怕那些人也调查的一清二楚,只是太碰巧了,两名勤务兵被调走,小晚睡着了。沈竹被打晕孩子被换。”
夜暨白虽然没有明指但是屋里的几人都明白夜暨白的意思。
如果夜家有内鬼,那个人就是沈竹,她支走勤卫兵最可疑。
最危险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包装成嫌疑人,不排除沈竹这么计划的。
“我吃过早饭,就不知不觉睡着了。”林未晚慢慢的说着。
整个人躺在床上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样,林未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释放全部精神力覆盖整个医院去感应女儿微薄的雾气,她几乎耗尽透支了身体一样。
凭着一股意志追过去找女儿,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这会能清醒完全是因为林未晚偷偷吃了几个自制药丸,和师傅针灸的结果。
“那桌子上的饭盒就是,应该没来得及收拾,一会全部拿走化验。”夜母看着桌上的饭盒说道。
夜暨白面色凝重,“就恐怕什么都检验不出来。”
门被敲响,夜父开门,是坐在轮椅上的沈竹。
“爸爸,妈妈,暨白,小晚,对不起,我没有看住孩子。”
沈竹被护士推进来那一刻整个人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沈竹满脸自责和悔恨,眼眶鼻头通红,强忍着泪水。
夜母赶紧把人扶起来,这让外人看到算什么样子。
门再次被关上,沈竹单独留了下来。
“小竹,你当时为什么让李峰去打水?”夜父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沈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