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挖出一块手掌大的根块,林未晚把整根藤蔓从岩石上揭下来。整根紫玉果的根块还带着白雾。藤蔓的雾气却几乎没有。
庄有新看着眼前姑娘,“姑娘你是学医的?”
林未晚点点头,“庄叔叫我小晚就行。”
说话间把整株紫玉果的藤蔓根茎放入竹篓里。
“姑娘,我家里老父亲身体一直不大好,您能不能帮我看看,不让您白看,我给钱。
我那父亲说来奇怪看了很多医生就是不好。总是夜里肚子疼,疼的直不起腰。这些年没少受罪。”
林未晚站好,推开了庄有新又递给自己的大团结。“庄叔叫我小林就行。我跟您去看看。只是学艺不精,要是能看,我肯定帮您想办法。要是看不出来什么您也不要见怪。”
庄有新黑瘦的脸上笑出了褶子,“谢谢,谢谢你,能看好更好。看不出来我们也认命。有什么怪不怪的,还要感谢你特意跟我跑一趟。”
三人顺着山坡下山,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庄家的小院。
整个村子不大,就几户人家,院子里,一个岁数大的老太太正在晒着草药。
看见几人进院,露出笑容,“有新回来了。饿了吧。娘去做饭。这两位是…”
“妈,这是我找来学医的,想让她帮忙给我爸看看。”庄有新领着林未晚两人向屋里走。
庄母一听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快快请进。”
林未晚一进屋就看见庄父,年纪看着挺大。
有些昏暗的房子里,林未晚的手搭在庄父的手腕上好一会。
“老爷子年轻时受过寒气侵体。”林未晚说的是肯定句。
庄老头一听坐直了身体,有些不敢相信。
庄有新挠了挠头,“那个…小林,咱们这全年气候都挺暖和。没有太冷的时候。要不你再细看看。”
庄父拦住儿子,“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在小时候掉过冰河里过。还病了很久,不过那时候才十岁。跟家里长辈去北方,贪玩掉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