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金凤打定了主意,低声交待了身边的侍卫喽啰,一横手中银枪,也不答话,催动胯下桃花胭脂马,向着黄月坡直冲过来!
黄月坡本来在大帐内吃肉喝酒好好的,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一群乌合之众?害得我喝碗酒都不得安稳,心中不免有些怨气,出来探问不免口气有些冲!
但见对方阵前,也无人答话,倒见一头包一块青巾的小子拍马挺枪,当胸刺来!
这是哪里来的野汉子,连通名报姓都不会吗?当真是不讲武德!
黄月坡这两三个月来,在厢军营中,初为一营指挥,意气风发,自然也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遇,不敢给大人和姐夫丢脸,被别的营比下去,特别刻苦带队训练,闲暇到处找人切磋武艺,功夫长进不少,一直都想临阵与人较量几个回合,见对方想开打,心里一乐,来得正好。
大刀关一摆,大喝一声,拍马向前,举刀向罗金凤迎去。
两马相错,来回交手数个回合,罗金凤暗暗叫苦,看不出对手年纪不大,武艺确是精熟,加上力大刀沉,几个回合下来,只感觉双臂酸疼,恐怕难以正面取胜,只得计上心来,卖个破绽,佯装不敌,勒马败走!
黄月坡好不容易寻一个真刀真枪的对手,才交手几个回合,正来兴头,岂肯放过,
“小子休走,再与爷斗一百个回合!”
说罢,呼喝着打马随后追来,
罗金凤偷偷回头一瞄,见黄月坡渐渐追近,探手从镖囊里取出三枚梅花镖,看到黄月坡追到两三丈远近,一抖手,向后打出三枚梅花镖。
黄月坡见堪堪追近,刀交左手,只待接近,就要将对方伸手拎过来,忽见眼前白光一闪,三枚雪亮的光片,分上中下三路扑面而来。
黄月坡怪叫一声不好,闪避已是不及,只得低头缩身,凭靠一身铁甲硬扛!
“当!当!”
两声金铁之声鸣响,一枚中在头盔之上,一枚击在胸甲之前,划溜一道火星,蹦飞开去!
黄月坡心中一喜,大人的铁甲硬是要得,刀剑不入!
不料,坐下马向前一栽,一个马失前蹄,将黄月坡颠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