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肉和尚是真能造饭的!少了肉是不行的!
鲁智深也同蹈了韩世忠的覆辙,谁都没喝过这等高度酒。
“咳!咳!好酒!兄弟!喝过你这酒,其它的酒跟喝水没两样!
咳!好酒!痛快…!”
大家边喝酒,边都通了姓名。韩世忠现在也还没崭露头角,藉藉无名,西门庆不过清河县一小土霸,更是无名小辈,鲁智深自然不认识!
不过,以前闻不闻名不重要,只要话投机,酒管够就行。
四人喝了一个多时辰,一坛五斤的高梁酒,喝得所剩无几了,韩世忠早醉得东倒西歪,被手下搀扶了下去,
鲁智深是真能喝,徐玄生和岳秀山是靠内功化去酒力,倒也应付得过来。
“西门兄弟,佩…佩服!你的酒好,酒量也好!
洒家就在大相国寺驻锡,有…有暇过来一会,今日…就此别过!多…多谢了!”
鲁智深拱拱手,摇摇晃晃回大相国寺去了!
第二天,韩世忠要回南方履任,与徐玄生和岳秀山告辞。
徐玄生也打发十名庄户回山东清河,自己现在是禁军中的虞侯,只怕要在东京住上一段时间,留下十名庄户汉子也没用处。
韩世忠带着人出了东京城回乡,徐玄生只留下来旺来兴两个家人。
“小山,我们还是寻处房子租住下来,这样住客栈也不划算!在东京肯定要两三个月,还是租房子方便一些!”
“这倒是不假,叫来旺去寻一个僻静的地方,房子不要太大,够几人住下就行!”
“好!我今日要去亲家翁杨提督府上去,来了三天了,再不去打点一下,就说不过去!”
徐玄生叫来兴儿准备礼物,白糖二十斤,烈酒四坛,玻璃器皿两对,錾金鸾台妆镜一对。
反正都是自己制作的,花不了多少银子,拿来送礼倒是稀罕东西。
写了一张姻侄的拜帖,直往杨提督府上来。
在门首递了帖子,因为是姻亲,杨提督的大儿子杨授业,亲到门外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