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郁抬头,他认真回想,却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妈有段时间的心情非常低落,还足足瘦了十斤。”
“刚好那段时间,也正是我爸失踪后……”
时至今日,盛怀郁还是无法接受谢芳菲给的说法,为了不连累家人,父亲选择独自赴死?为什么呢?究竟为什么!
作为儿子的他,是理应为父亲分担!
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眼眸暗了暗。
一双素手,分别搭在他两边的肩膀上,力度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还有我们在呢。”
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穿透阴霾,将他内心里的黑暗都照亮,似乎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他深深的闭上了眼睛,握住了南向晚的手。
“对,我有你。”
“有爷爷,还有妈妈和怀莞。”
南向晚心疼,从后面抱住盛怀郁,下巴搁在他的肩窝:“我明白的,就如同你明白我一样。”
这话狠狠触动到盛怀郁。
似乎心中的那些伤疤,也在不知不就当中,慢慢得到了修复。
……
隔天,南向晚还是找盛怀郁询问了南焱的情况:“有没有在他身上找到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如果能找到的话,那就省事很多了。
盛怀郁摇头:“目前他的情况稳定,那点伤害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不过能让他生活不能自理。”
南向晚嗤笑了一声。
她的评价只有两个字:“活该。”
盛怀郁轻笑,大手覆盖在南向晚的发顶上,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