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老大的劲,把枯木给砍成小段,看着一地的木削,收集起来,从衣服里拿出一块小麻布,装好,打包。
一捆柴火有个80多斤,这还是精挑下来的部分。
这也有点挑战秦霸的体力了。
最后还是扛了起来。
脸上已经冒了汗,不能停,要一口气走回家,停了,路上就站不起来了。
就算头上有汗,也是小步走着,用小块的布巾擦擦汗,拿出竹筒,倒点水在布巾上,拧一下,再擦,起码凉快一下。
从腰间的小袋子里拿出一张饼,先喝口水,然后小口小口的吃着饼。
几乎快要天黑的时候,赶在关城门前,终于进了城。
秦霸松了口气,关在城外,那可不是好过的。
这年头,野味可指的是人类,那些出来打野食的山精水怪可不是没有。
到了天边仅存一点光亮的时候,秦霸终于到了自己的家门前。
打开门,进了家里。
放下木柴的时候,也就剩下关门的力气了。
拖着两条腿进了屋子,脱了衣服赤条条的把自己甩在了床上。
一觉到天亮。
是被饿醒的。
不过没关系,有鸡。
忍着浑身酸痛下了床,锅里加水,生火烧水。
水开了,野鸡丢盆里,加热水褪毛。
小主,
清洗干净,开膛破肚。
秦霸就是鸡肠子也不舍得丢,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
野鸡切块。
从墙角扒拉了一下,姜扒出来一块,新鲜的,还有葱和蒜。
至于其他的,别想了,家里只有一点粗盐了。
不知道为什么,秦霸对于做饭那是从小就会,无师自通。
有时候秦霸很是自嘲,都说君子远庖厨,看来自己从本质上就不是君子。
如果这次不中,做厨子也不是不能选,起码自己能吃饱,还不会饿肚子。
就是厨子,自己也要做有文化的厨子。
用鸡身上好不容易片下来的肥肉煎出来一些油,秦霸很小心的用小勺子舀出来,就这一个小碗底,吃饭的时候点上一滴,有点油花就已经美味了。
趁着锅里还有一层油,葱姜蒜丢进去,炒两下,倒入鸡肉。
炒到变色,加水。
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小火炖煮,肉已经非常软烂,就是汤也是非常美味。
把鸡杂丢进去,在煮20来分钟。
鸡杂也好了。
放上篦子把昨天剩下的饼放上去,扯火,这就可以了。
秦霸忍着饥饿又等了半个多小时。
从角落里的小菜园子里拔出来几颗香菜。
洗干净,切碎。
锅盖打开,这时候的味道没有那么浓烈,可是精华均衡了,撒上一点盐,香菜也丢进去。
用个小碗,想了下,还是换了个大碗,来了大概半只鸡的量,又加满汤。
端着碗,出了门,斜对面是一家比自己更苦的人家,一个老婆婆带着一个小孙子和一个小孙女过日子。
“孙大娘,我给您送点吃的,您贴点饼子给大娃和二妮吃。”
秦霸放下碗不等老婆婆说什么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