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便道:“其实倒也简单,若是城中得了遒县之信,必要调动兵马先做防备,而算一算路程以及布防,便要挑选距离此处最近的一部兵马,而据我等所致,我军练兵,虽不下本钱,但战时却不曾亏待兵将,每每有战,为了鼓舞士气,都是一日三餐,每日午时也设灶做饭,现在这个时间,等周遭兵马抵达之时,正好是要做饭之时,而据我所知,这周围布防兵马的后勤辎重,都自幽州城出……”
“自幽州城出?”年长之人眉头微微皱起,先是疑惑,但随后猛然惊醒,“莫非先前城中送出的那封信,说里面的探子最近有不少人在争取一个职位,为的就是这个?原来如此,着诸多看似巧合的事,其实根本不是巧合,看似运气的事,背后自有其缘由,”
………………
另一边,在幽州城内……
“又有遒县的求援之人被找到了?还是两个?好,很好,把人给我带进来,我要亲自在问一问。”
在王浚的命令下,先后又有两人被分别带过来,经过了严格的盘问之后,两人之间吐露的情况都是一致的,而且还和那两个溃兵述说的情况有着相互印证的意思。
但问题就来了……
“按着这几方面的人来看,遒县根本没有到那般危急的情况,至少没有被围困起来,和第一个人说的完全不同,这情况就很明显了吧。”王浚淡淡的说着。
他的一群副将和幕僚马上就把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了。
“那第一个人有问题!”
“很有可能是敌人的探子假扮的!”
“这胆子可真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