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刺史?!”刘车惊疑不定起来,“这不是要掘了王浚的跟脚……”
“王浚与陈止迟早一战,所以陈止的这个要求并不让人意外,不然白白打起来,说不定反而便宜了其他人,又或者被人攻讦,公子,你看如何?”
“这……”刘车迟疑起来,“这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一个征北将军的实衔,以王祖的威望,想来是不难拿下来的,毕竟他陈止早已有之,只是差一个开府建牙的准讯,但幽州刺史可是封疆大吏,别说我父已被软禁,就算一切安好,上下奔走,左右疏通,恐怕也难以达成。”
刘车却笑道:“公子想多了,这事他陈止既然提出来了,就说明不止是一人绸缪,况且我等只需给他递话,成与不成又有什么关系?关键是拿着个作为条件,让陈止出兵!只是现在有个问题,却得先想通才行。”
刘车急切问道:“什么问题?”
孙秀就说:“有王浚虎视眈眈,陈止如何敢轻易出兵?得找个理由,能先安他心。”
这可不容易!
刘车轻轻摇头。
这时,疾驰的马车忽然停下,车厢里也随之颠簸。
“怎么了?”刘车回过神来,掀开帘子询问,却见前方路上,有一辆断了轴的马车停在路面,边上是几名和尚,正寻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