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张央怒目,“你居然要软禁我?”
“不错!”陈止更是干脆的承认下来,“我不光要软禁使君,连庾御史也无法逃过,你等这些天上下勾连,许官封愿,银钱来往,不知坏了多少规矩和律法,就是推出去问罪都已经够格了,本官将你们圈禁,已经算是网开一面,难道你还有其他奢望?如今人证物证皆在,本官已经修书一封,送去京城!”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等会,庾御史就会过来与你相见,他虽也有出格之举,但更多是被你连累,相信朝廷会有公断,两位好生修养,如今赵王孙已然抵达,本官当去相迎,便不久留了。”
“什么?”张央自问从未在官场上见过如此直白的回答,一时之间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随即就是满腔怒火涌上心头,便要出口斥责,但陈止行走如风,已然走过他的身边,去了那门外。
边上的几个护卫,更是一把抓住张央,将他往旁边的厢房推了过去。
此情此景,一下子就让张央满心的不解。
“这陈止莫非是失心疯了,我乃朝廷派来,他这般对待,真不怕风评了?不说别的,若是我等回去,上下串联,让大中正出面,便是他陈止的地位稳固,名望也要动摇三分!”
不解之中,更有怒火,张央挣扎着朝着门外的陈止喊道:“尔这般丧心病狂,囚禁朝廷特使,此乃取死之道也,若不悔改,放了我等,悔之晚矣!”
但陈止只是摆摆手,连头也不回,人就消失在院墙转角之处。
很快,一脸迷茫和愤怒的庾亮也被杨宋带着的人押送过来,和张央凑到一块,一起请进了一座小厢房里,二人大眼瞪小眼,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