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家,岂是那么容易就请出来的?估计他是要白跑一趟了。”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左家的左廉,还有写出《新洛阳赋》的古优、以及王家的王衍都先后答应了邀请。”
“左家的人,本来就和陈止交情不浅,答应了陈止的邀请,并不让人意外,那古优是怎么回事?这位和那陈止可没有什么交情,为什么要会答应,我还记着,一个多月前,有慕名者求见古大师,结果连门都没得进,还有哪位王衍,那可是王戎的弟弟,前任三公,琅琊王氏之人,德高望重都不足以形容,这样的人,居然会接受陈止的邀请?”
接受陈止邀请的这三个人,除了第一个左廉之外,余下两人论名望、威望、地位和资,都远远在陈止之上,尤其是那王衍,已经不是单纯资的问题了,其人与其兄,都曾经担任过三公,乃是人臣巅峰,相当于后世的国家领导人,虽然退休了,但在这个名望和资的时代,其权势不会因此衰减多少,反而因为三公之职,给家族打下了深厚根基。
人虽然致仕,但家族权势更增。
和这样的前任国家领导人相比,陈止过去的名声,根本算不上什么,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居然接受了陈止的邀请,甚至连表面的拒绝都没有,一次邀请,直接答应!
这样的结果,当然让人意外。
随着这个消息在百家茶肆传开,茶肆之中的众人,都是震惊不已,更是感到难以理解,与此同时,很多人原本对陈止看热闹的心态,也逐步转变过来了,开始惊疑不定。
“这个陈止,该不会真能做成什么事吧?”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徐吉的耳中,他这刚刚有所好转的心情,顿时又急转直下。
“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陈止能请到这几位?这完全不合情理啊!有古优和王公,他陈止是没有什么事了,就算给两个书院分了一个高低,但也没人敢表现不满啊!气煞我也!”
本来,这徐吉就想着,在约定到期的当天,就给陈止找点麻烦,当场就给他难堪,但现在的情况,却非常不妙,因为谁也不敢拆王衍的台。
“我本来都和王布计划好了,也找好了人手,也联络好了两个书院内的人,就等着一鼓作气,让他陈止知道厉害,结果现在所有准备都拿不出来了,难道还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给两个书院排高低?”
徐吉越想越难受,胸口仿佛憋着一块石头,让他唿吸困难。
边上,那心腹管事徐皮只好安慰道:“老爷,其实也没这么糟,陈止这次拜访了多人,结果只有三人答应,可见他这影响力有限……”
徐吉根本不等徐皮说完,就一巴掌拍在桌上,怒气冲冲的道:“这只是三人答应了他,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如果都答应了,那还得了?若是如此,那估计家族都不会任由我对付陈止,反而要逼着我去给陈止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