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温玉衡依旧是紧抓着铁杆不放,疯狂摇晃不止的同时试图说出话语来——但无疑他失败了。
供奉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而后领着两个随从心满意足地走了。
良久,温玉衡终于是精疲力尽,瘫坐在了地上,这时他才关注起来周围的新环境。
这里依旧只有一扇窗,但好在的是光线亮堂了许多,每天夜晚即将迎接的也不再是冷冰冰的地面,而是一张角落里矮矮的小木床。
而后就根本没有其他的多余陈设了,温玉衡的心中一如既往地升腾起了一股孤独。
唉。
他叹了一口气,只有在这个时候的他仿佛和正常的人一样,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失语的症状。
哒,哒哒,哒哒哒!
温玉衡的耳畔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并且这具有节奏感的脚步声就如同某种暗号一般。
啊!
当他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庞时,实在是忍不住开始扒着铁杆疯狂地晃动着,嘴唇张得很大,试图说出真确的话语来:“月……月啊……”
而时隔了三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丈夫的千月的心情丝毫没有比温玉衡好——她的玉手伸进了缝隙里,不止地抚摸着他的脸,眼角的泪痕一路划过整张面庞。
“是……是我,月儿啊!玉衡,我们,我们终于见面了!”
千月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明明是自己在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却拼命地用手擦拭着温玉衡的泪水。
突然,她的动作猛地僵直下来,一双美眸瞪得惊人。
她连连后退了几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温玉衡:“玉衡你、你、你,你不能说话了?”
温玉衡呆呆地点了点头,他忽然感觉心底油然升起一种陌生的情愫。
可是,千月的心中何尝不是这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