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眠则在此时发出了自己的意见:“老大我觉得吧,应该安排一场车祸表演。”
“毕竟如果厉少钦在回家途中遭遇车祸,这场车祸让他住院几个月的话,是不是我们的小老五就获得了自由?”
“毕竟他一边要去照顾一个受伤的人,一边还要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两边之间的关系处理可能不太恰当。”
郑小桥却一针扎破了他的幻想说道:“老北啊,你这个想法是非常好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如果伤的不够严重的话。”
“他是可以在病房处理事情。”
谢落却提出了一条非常歹毒的计策:“你们听我说,我们刚刚在古墓里发现了一种药剂,这种药剂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陷入瘫痪风险。 ”
“也就是说只要把这种药剂下到了厉少钦的杯子里,厉少钦再把这些药剂喝到肚子里,那么他将会瘫痪三个月之久。”
“而解药则非常的简单,因为无药可解,三个月以后它就会自动康复,这简直堪称医学的奇迹,但有一点就是我们谁去下毒。”
北风眠在郑小桥开口之前直接就数落了一下厉少钦的罪证,简直是要把所有的人都要给受气炸了。
“谢落你这样的想法简直就是妇人之仁,怎么能说太残忍了呢?”
“第一我们家小老五,在与厉少钦结婚以后有没有与我们私下聚会过一次都没有吧。”“他在跟他前妻就是我们弟妹结婚的时候,每个月记住是每个月都会与我们聚会2~3次。”
“自从他嫁给厉少钦以后,就再也没有与我们结合过,甚至与我们的联系也处于断断续,甚至一两年都未必联系得上我们一次。”
“而且他的电话都是处于监控状态。”
谢落就提出了一个很新奇的观点:“那他现在给我们打电话的手机是不是也被监控了?因为他没有自己的手机,他的手机是厉少钦给他的,也就是说厉少钦也听到我们的谈话。”
郑小桥摔碎了一个玻璃杯子,面带着笑容语气阴森森的说道:“老谢,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被古墓里的湿气给侵蚀掉了脑子。”
“他当然是跟我一起打电话,我们在同一艘游轮啊,我把他借出去几分钟不过分吧。”
“如果厉少钦敢有任何的怨言没有关系,我也是能够理解的,不打招呼把自己的朋友直接借走也是一种很没有礼貌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