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师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贺莲儿惊讶抬头。
其实她的心里有些心虚。
她身体有没有病自己比谁都清楚,哪里还需要师叔祖给她看病。
她无非就是想要借着装病,接近师叔祖,顺便监视贺容儿的动向。
当然了,以后若是能够天天看到邹师叔就更好了。
贺莲儿自然也发现了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她抬手拭泪,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哭诉道:“邹师叔,我自认从来没有的罪过师叔您,您怎么能这么说我?莲儿是个久病之人,自然是迫切想要治好身上的病,您为何这般说我?”
她这话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邹师叔,莲儿师妹说的对,她这般久病之人都是迫切想要医治好身体的吗,情有可原。”
“是啊,莲儿师妹向来乖巧懂事,她又是咱们七玄门的福星,把她医治好了,对咱们七玄门也是有好处的。”
贺莲儿听到有人替自己说话,嘴角偷偷勾起。
不过邹慕白是谁,他才不吃这一套。
“哼,就连掌门来了都要事先通告一声,你来之前为何不提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方才你跪在门外大声呼喊,扰了我师父炼药。他正处于关键时刻,被你这一嗓子喊得直接气血攻心,差点就走火入魔。”
“你敢说你真的是无心的?还是说,你故意跪在门口装可怜,无非是想要借助悠悠众口,逼迫师父替你医治。”
贺莲儿被戳中了心思,小脸一下子就僵住了。
在场的弟子们一听说师叔祖气血攻心,都着急的不行。
师叔祖可是他们七玄门的老祖宗,而且前几天刚听掌门说,师叔祖炼制出了半步高阶的丹药,是他们现在最大的靠山,绝对不能有事。
有人听到这话担心不已,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溜走找掌门去了。
“邹师叔,师叔祖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他老人家正在炼药,要是我知道,哪怕是我病死也不会来麻烦他老人家的。”
贺莲儿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法,哭的越发大声,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不停地流。
这可是她练了好些年的技能,每次在爹娘和几个哥哥面前都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