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煦也随之牵了牵嘴角,朝萧承睿举起了桌上的杯子:“三哥,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不必为了我饶了兴致。”
萧承睿哪里敢让他喝酒,连忙给他换了杯茶,这才喝下了手中的酒。
他一走,萧承轩便连忙靠了过来,拉着他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才小声道:“哥,你人不舒服,来这儿干什么呀?不就是娶个侧妃吗,哪怕就是雍临的郡主也……”
萧承煦听他说得越来越不像话,连忙捂住了他的嘴,没好气地戳了戳他的脑门:“你也不怕被三哥听见。今日三哥大婚,我这个做兄弟的,怎么说都是要来的。”
萧承轩也没办法反驳,只好道:“那哥你人也来过了,不如早些回去吧,你看你如今脸都白成这样了,还逞什么能啊。”
萧承煦摸了摸脸。
出门时没有照镜子,也不知道方多病在他脸上做了什么,叫萧承轩这么唠叨。
他还是坚持着又坐了一会儿,以至于萧尚远都看不过去了,派人来传话,叫他先行回宫休息,他这才跟着方多病一起先一步离开。
只是今夜这一关勉强算是过去了,明日新妇见礼时,不知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萧承煦听着门外的雨声,忍不住用手轻轻挠着方多病的脖子。
本就还没睡着的方多病将手搂在他腰上,轻捏了一把,低沉着嗓子问:“怎么了,睡不着?”
他“嗯”了一声,拉住方多病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难受得厉害,你的神力好像不管用了。”
方多病将手摸进了他的衣里,顺着光滑的皮肤来回摩挲着:“那便试试旁的法子,不过就是一晚上,熬过去就是了。”
萧承煦觉得他说得颇有道理,却还是忍不住道:“那你轻一些,我还有些疼。”
方多病也不舍得骂他下午的鲁莽,只是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轻,指尖也尽可能地多沾些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