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游学?”
甄知佐错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皱起眉头。
听到此话,跟在后面不言不语的林觉眼中一动,闪过一点光芒,但旋即隐没不见,没过多久,张钰、刘框两个人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跑来。
二人一到,先夸赞了理宗一番,言及自己几天来钻研大小陈先生的着作,略有所得,直到甄知佐制止,才略显不安的道:“甄公子,这事不怪我们,这些天来,我二人都陪在邱言身旁,只是他回家扫墓,不方便跟去,谁曾想这一回来,又蹦出个杏坛门人,告诫我二人,就更……”
甄知佐突然打断两人,脸露惊色:“等等,你说什么?杏坛门人?”
不只是他面露惊讶,就连陈井和林觉,同样面露异色。
“不错,有个叫姬正的杏坛门人前来,说是要邀邱言参加什么杏坛论道,还告诫我们,劝我们回去治学……”
他们的话还是没能说完,这次打断的是陈井,就听他低声惊呼:“杏坛论道?好家伙,这邱言是什么人?什么背景?竟有人邀他杏坛论道?这要是论道之时,能畅游士林,确实没必要入咱们理宗了。”
“你是不是听错了?”甄知佐皱眉,沉声问道。
张宇、刘框面色剧变,连连摆手,口中连珠炮一样的说道:“不会,不会,我等为了确认,好和公子您汇报,特意记下。”
“难道是真的?”甄知佐的眉头越皱越紧,“杏坛论道,没有圣贤堂,没有圣贤纸,怎么论?到底是要入一书院的,只是不知那邱言去了哪家,难道是一路向东,直达齐鲁?不可能,他来年还要会试……”
张钰趁势说道:“邱言去哪家书院,我等并不清楚,但他要去什么地方,却大概知晓,为帮公子办事,我特地买通了张府的一名管事,得知邱言要去东都。”
“东都?”甄知佐闻言一愣。
此时,林觉突然开口:“要招揽邱言,不妨让这二人再去张府打探,不过,杏坛论道非同小可,邱言便有才学,若无相应文章,徒增笑尔。我看过他的文章和生平,文心不显,阅历不丰,对民间之事似无太多了解,怕是难动圣贤。”
“也好,再去打探。”甄知佐点点头。
陈井却是笑了起来:“这邱言还真是动静无端,让泉佑书院和咱们都扑了个空,他这番作为,不知藏着什么理。”
………………
与此同时,北上的邱言到了座小镇,镇上正有风波,镇口围了不少人,当中有名老妇,正坐地痛哭。
“公子,还是绕道而行吧。”胡起和戴国行走江湖多年,见状劝道,没想到邱言却摇摇头,下马上前。
“此行正为增加见识,岂能绕道?”
邱言嘴里说着,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事——
“这座镇子内,好旺盛的火行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