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大牛闻声,立马抬头看到姜黎毫发无损地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他瞬间高兴得热泪盈眶。
随即户大牛他们急忙小跑着迎了上去,冯大娘面容关切地上下打量着姜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小娘子,你可算把我们吓死了。户大牛说你在茶园失踪了,我们大伙可是把茶园翻了个底朝天的到处找你。尤其你家相公更是扬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不过幸好你能平安回来。”
“是啊!你相公发起火来,那可是比活阎王还可怕,把你户大叔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呀。”周正附和道。
户大牛面容自责地望着姜黎:“小娘子,其实就算你家相公今日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毕竟是我带你去的茶园,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平白无故地失踪了。倘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难以赎罪啊。”
姜黎听后,心中犹如被一股暖流席卷而过,充满了无尽的感动和幸福,她扬起头对叶星宇故作嗔怒道。
“你看你,我失踪又不是户大叔的错,你干嘛要对他们发火,现在立马向户大叔他们道歉。”
叶星宇咧嘴一笑,此刻他的心情犹如雨后初霁般格外舒畅,毕竟姜黎已经接受了他的爱,现在姜黎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让他给他们磕头也在所不惜。
于是对户大牛他们双手抱拳,一脸歉意地说道:“今日我的确是口不择言,请户大叔,周大叔,冯大娘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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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大叔他们连连摆手,说只要姜黎平安回来就好。
紧接着,户大牛面容紧张地询问姜黎无辜失踪的缘由。
一路跟来的孔县令腆着肚子,趾高气扬地缓缓走到户大牛他们面前,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件事本县令自然会向小娘子查问前因后果,尔等无须过问。”
户大牛、周正夫妇见到孔县令的瞬间,即刻便恨意难平,尤其是户大牛,瞬间握紧拳头,正欲上前暴打这个不作为的贪官时,叶星宇赶忙挡在户大牛面前,替孔县令解围。
“户大叔,此次孔县令已决心改过,他言必称要做一个受人敬重的父母官,故而此次他亲自要彻查这起失踪人口的案件。”
“休要胡言乱语。此人的话岂能轻信,若真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户大牛一把推开叶星宇,扬起拳头即刻朝着毫无防备的孔县令眼睛猛击一拳。
“哎哟……”
孔县令遭此突然一击,眼睛被打得生疼,他恼羞成怒地一手捂住眼睛,另一只小短手指着户大牛,怒斥道:“你等刁民,竟敢对本官动手,本官现在就将你押入大牢……”
姜黎忽地眼神凌厉地看向孔县令:“你敢!”
孔县令顿时被姜黎那威严的气势所震慑,立刻转怒为喜,话锋一转:“哎呀,我那不过是与他玩笑罢了。我是想说打得好,打得妙,如此方能时刻警醒于我,做一个好官!”
姜黎和叶星宇看着孔县令那副怯懦的模样,彼此对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
随后叶星宇安抚着户大牛和周正夫妇回家歇息,并承诺孔县令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但,他们对这个孔县令已然不抱任何期望,只是碍于姜黎和叶星宇的情面,才未再滋事,便转身离开。
叶星宇便让孔县令等人也一同住在老李家,并言明这个案子一日未结,他们休想离开,再次警告切勿耍弄手段。孔县令欲哭无泪,只得硬着头皮应允下来。
姜黎满脸狐疑地问道:“孔县令为何如此惧怕于你?”
叶星宇转身掩上房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床塌前走去:“他这种人就是恃强凌弱,若我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岂能如此服服帖帖。”
说着他抱起一床被子铺在地上,随即利落地脱掉鞋子,正欲躺下时,姜黎抿了抿嘴,稍作迟疑了一下,说道:“地上终究潮湿,你还是睡床上吧。”
叶星宇闻言,顿时喜出望外,立马抱起地上的被褥,一个箭步跳到床上,紧接着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如泥鳅般钻进被窝里,满脸惬意地说道:“若我再睡地上,恐怕我的腰都要散架了。”
话毕!他侧过脸,目光如炬地看向杵在原地纹丝不动的姜黎,然后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床榻,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轻声说道:“娘子,夜色已深,时辰不早啦,咱们还是早些就寝歇息吧。”
话音未落,他竟然还朝着姜黎调皮地抛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那眼神之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诱惑与挑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