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绾这才想到了……

当时八卦杂志写的那个标题《惊！踢爆小祁总暴打冯二少，豪门二少街头痛哭找妈妈》……竟然是真的？

真正的商战原来这么朴实无华？

都直接上手揍？

庄绾有些迟疑地说：“我倒是确实见过HK八卦周报的那个……惊悚的标题，啥豪门二少街头痛苦找妈……所以，真的哭了？”

“真哭了，我老板还看了那个视频来着，好家伙小祁总真是猛，外套一脱就是干。”杨翌凡有些感叹。

庄绾被说得都有些抓心挠肺了，这也太好奇了，真哭了吗？

又迟疑了一会儿，庄绾小声地凑在杨翌凡耳边问道：“有视频吗？给我康康……”

“呃，这我真没有。”

庄绾一脸你这瓜主当得也不到位的样子，“你说关键字我去搜。”

杨翌凡无语住了，“你以为是街头卖白菜呢，还你去搜，这小祁总的助理拍的，拍完了给小祁总的几个发小都发了一份……”

“你老板是祁耀的发小？”据庄绾所知，杨翌凡的老板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要不是靠着老爹，这公司早倒闭了。

杨翌凡点点头，“是呐，唉哟我去，庄绾你是没看见，我老板见着小祁总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平时我老板十天半个月也不来一趟公司，除了泡网红就是泡小明星。但是小祁总在内地的那一阵，我老板天天准时上班下班，小祁总来我们公司那一趟，我正好过一个合同。我老板刚逼逼了两句，小祁总一个眼刀他就闭嘴了……”

庄绾仔细回忆了一下，感觉祁耀也不至于那么吓人……

“有这么吓人吗？真的假的？”庄绾觉得肯定是夸张了。

“我见到的那一次可真就是这样，你也知道我家本来就是有点人脉和背景的，签到我公司也是因为我爸怕我被人欺负。我老板以前是HK长大的，反正就是水土不服，在HK的时候一直捣蛋，据说哈他在HK没少惹祸，全是小祁总给收拾的烂摊子，当然了犯病也是小祁总给教育。小祁总在他们那个圈子，打遍天下无敌手，神气的很。”杨翌凡其实也很好奇，实在是他老板那个样子也太狗腿了……

庄绾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就……都靠打服吗……”

杨翌凡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拍了拍庄绾的肩膀，“你在剧组可得乖乖的哈，打女人应该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