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错。”

“我早说他,做起事来真是没半点谱!”

“呃,我的意思是或许是他的意外出现引起了老胡的警觉...”

“我就说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又或许是他酒后失言,在胡有志面前暴露了身份...”

“我...”

眼看着北堂玄大有发展成为一只骑墙狗的趋势,枸杞抢先一步打岔道,“其实这些并非重点,重点在于为何老胡在明知道我们有可能是求知者的情况下还敢放我们进来...”

“什么为什么,难道不就是因为穷吗?”北堂玄不以为然道,在他看来,我们有可能是求知者,但也有可能不是啊!泼天富贵近在眼前,换你要不要赌一把?”

“仅仅只是因为这样吗?”

“那不然呢?”

“你就不担心老胡留有什么后手吗?”

“一个普通人能有什么后手?”北堂轻笑一声,“拿刀追着我砍吗?”

“...”

枸杞很难理解北堂玄的蜜汁自信究竟从何而来,只好加重语气提醒道,“白色的灯笼,停放在门前的棺材,穷困潦倒的村里人,消失不见的年轻人,你当真没有联想到别的什么吗?”

北堂玄一怔,再开口时连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几分,“你是说...”

枸杞急忙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用嘴型吐出两个字: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