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薇好不容易追上她，拉住她的手腕：“你先别急，听我给你解释。”

叶楚悦想甩开她的手，甩了两下却没甩开，一回头对上她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心头一软：“行，你说。”

顾白薇得寸进尺，追上去挽住她的胳膊，笑嘻嘻开口：“听说过一句话吗？狗改不了吃屎？”

叶楚悦蹙眉：“什么意思？谁是狗？”

顾白薇指了指身后的教学楼：“今天的事情这么顺利就解决了，而且还得到一大笔赔偿款，如果你是王老师的话，你会怎么样？”

叶楚悦回过味来：“得寸进尺？”

顾白薇点头：“他平时这种事肯定没少干，这次闹成这样还能好好收场，不就是因为咱们没有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

叶楚悦皱眉开口：“那些被他欺负过的学生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敢出来作证，他以后肯定更加猖狂。”

顾白薇一脸赞赏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咱们只要找人盯紧他，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

叶楚悦一脸惊讶看向她：“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嘛？”

顾白薇无语：“难道我平时看起来很笨？”

叶楚悦摊手：“反正不怎么聪明就对了。”

顾白薇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我不但很聪明，还很厉害呢，走，带你去出口恶气。”

……

半个小时后，叶楚悦看着戴着口罩帽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顾白薇有些无语：“不是要去收拾那个混蛋吗？咱们这样怎么感觉像是去当贼……”

她说着有些厌恶的地皱起眉头：“而且你弄这么多这玩意儿干嘛？恶心死了。”

“嘘，来了。”

顾白薇眼见着楼下那道身影越走越近，对叶楚悦使了个眼色。

叶楚悦只能忍着恶心，跟她合力将桶里的东西尽数倒了下去。

王老师正哄着小曲，美滋滋地走到自家楼下，头顶忽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

他下意识抬头去看，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妈的，谁把屎尿乱往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