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姬昌让伯邑考进来。
“帝辛居然向冀州侯索女,父亲可否帮一把冀州侯。”
眼前这个温润如玉,说话也不着痕迹,但眼底的着急是骗不了人的。
姬昌叹了叹气,他这个大儿子还是太过于儿女情长,并非他心目中的后继者。
“我已经派人向大王送上谏书了,还有伯邑考你该叫他大王。”
伯邑考羞愧难当,由于对于帝辛的愤怒,在他看来帝辛根本不配为王。
但是从小学的礼仪告诉他,他刚刚的用词确实是不合礼。
“父亲,教训的是。既然父亲已有行动,那我便不再打扰父亲办事了。”
伯邑考向姬昌行礼,默默退出了姬昌的书房。
良久以后,书房内响起了姬昌的声音。
“伯邑考连反驳我的话的行为都没有,非良主啊。”
药师佛现身,“西伯侯,公子还是太过年轻了。”
姬昌摇摇头,“非也,亦步亦趋,易受限于人。姬发就不这样。”
说者无意,但是听者有意,药师佛也认为姬昌比伯邑考更有明主之相。
看来这伯邑考留不得了。
等消息帝辛放了苏妲己的消息传到西岐后。
伯邑考激动地来向姬昌道谢,“父亲,这次苏妲己能够脱身,多亏了父亲您。”
姬昌下一句话就打破了伯邑考高兴的氛围。
“我派人送过去的信,最快也要今天才能到朝歌,这消息不应该今天就到西岐,不是我的谏书起作用了。”
姬昌面色紧绷,脸色如一团浓墨难以化开,随即露出苦笑,“儿啊,这次父亲我怕是难逃一劫了。”
“父亲!”
伯邑考陷入喜悦和痛苦的双重囚笼,他为苏妲己脱困高兴,但是他也为姬昌得罪帝辛感到焦虑。
眼下情况,他们想要拦截都来不及了。
姬昌想过让药真人帮忙去拦截的,但是平时几乎都在西岐的药真人,这几天不在。
姬昌就只能坐等着帝辛的怒火降临西岐。
果不其然,帝辛在看到姬昌的谏书之后,直接扔在了地上。
“西伯侯,姬昌!竟然敢污蔑寡人,简直该死。”
帝辛这段时间为一些诸侯的叛乱,忙得不可开交。
没想到姬昌这个时候触霉头,帝辛怎么可能不生气。
第二天早朝,帝辛的低气压,所有的朝臣们都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