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脚剁掉。”
我是个残忍的好人,小孩心想道。
曹平总算闭嘴了。
第五天,小孩继续编草席,曹平终于办了点人事,他编了两个草枕头。
会把脖子睡的绿油油的,不过她们的脖子已经很脏了,绿点儿也没关系,只要有足够的干草,就能编两个不掉色的了。
山洞里的人不知为何,有些辗转反侧。
第六天,有人开始编草席了,还好心的提醒她们,应该把自己的草席拿出去晒一晒,洞里很潮湿,久了会发霉的。
有人嗤之以鼻:“折腾个什么劲,早晚都得死。”
那人嘟嘟囔囔的走远了。
说的也是。
听他那么说,不少人都放下了,手中的草。
小孩晒着她的草席没有理会。
曹平从摊子上要了两样东西,木桶和绳子。
跑到中层的栈道上,把洞丢进河里打水,把自己冲的干干净净,还洗了衣服,只穿着一条裤子四处走,等衣服干了,他把裤子也洗了。
晚上放风时,他把桶借给小孩。
小孩在脱衣服前寻思了一下,找了两个人拿着草席帮她遮挡,等她洗完,就把桶借给她们,如果曹平不乐意的话,她可以再去要一个桶。
曹平很大方的同意了。
木桶传来传去,大家就都干净了。
人洗了冷水澡,就想洗热水澡,就要有陶罐,小孩要了一个陶罐,木牌变成了“陆”。
人人都干净了,就想有廉耻,于是用藤蔓和树枝做屏风,那有点难,没有镰刀也没有斧头,大家不得不去打磨石头。
那两个抱怨过有火无酒的女子,很乐意做这件事。
她们一个叫李三妹,一个叫吴越娘,开始只有小孩、曹平和她们在做,后来渐渐的人多起来了。
很快屏风就做好了。
不怎么漂亮,可她们很高兴。
独占一张新草席的小孩也很高兴。
就是衣服又馊了,有点烦。
她琢磨着要不要去拿一套衣服,斜上头那个山洞里的女人就先穿上的草裙和树叶。
她们理所当然的四处走动,如果有人盯着她们不放,或者试图动手动脚说些下流话,她们抡起棒子、举着石头打人。
李三妹说她们早就生火了,还寻到过陶土来做罐子,只是那个地方被另一个有异人的山洞占去了,她们打不过只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