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进了慎刑司,不吐出点真东西是不行的,毕竟死人嘴里他们都能挖出东西来。”
这几日,华妃就如同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鹰,被关在翊坤宫里,无法得知外面的消息。
所以周宁海在慎刑司如何,她是一点都不知情,心中担忧了好几天。
“本宫自己做过的事情一点都不后悔,若是周宁海为了保全性命,供出本宫。”
“本宫也不会怪他,本宫自己承担便是。”
“本宫只盼着皇上能顾念旧情,不要再降罪于哥哥了。”
华妃一脸无奈的说着。
身边的宫女低着头也不敢搭话。
“欢宜香是不是用完了,去,快去加上。”
刚把宫女支走,福禄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瞧见贤妃身边的太监过来,华妃立马支棱起来,神情不复之前的颓丧,反倒带着几分盛气凌人。
“你来做什么?”
“贤妃娘娘知道您担心兄长的近况,所以特意派奴才前来告知。”
得知是贤妃派他来的,华妃心中微动,却不愿示弱。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贤妃不就是让你来看本宫的笑话吗?”
“本宫兄长接连被贬,皇上还不肯放过吗?”
福禄看着华妃这副临死挣扎的样子。
“听说将军刚到江浙一带,那便就谣言四起,说将军日夜埋怨皇上听信谗言,错怪功臣。”
“还说了什么帝出三江口,嘉湖做战场这般大逆不道之言啊!”
听着这话,华妃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哥哥怎得到了如今还这般糊涂,若是因此触怒皇上,岂不是中了那些奸臣的计谋。
“这流言蜚语岂可当真,本宫的兄长,断不可能说出这种谋逆之话。”
“你们一个个巴不得本宫与兄长受皇上贬斥,本宫瞧你们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福禄脸上挂着笑,往日里华妃从未将他们这些奴才放在眼里。
“娘娘,奴才只是个传话的,这话也是别人传的,可是这事儿自己做没做,您自己心里最清楚,也怪不得旁人。”
“将军刚到江苏议征,便观望不前,并且指使旁人,为其保留川陕总督之职。”
“皇上得知此事后,怒斥将军迁延观望。”
“只怕娘娘还不知道吧,就在方才,皇上刚下了一道旨意,贬年将军为杭州城门的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