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面容带着怒气。
“娘娘,华妃她...”
话没说完,便被宜修拦下。
“如今已然是华贵妃了。”
沈眉庄听见这话,面露冷笑。
“华贵妃,好,好得很!”
“只恨我没有一个好父亲,好兄弟去征战沙场,白白便宜旁人!”
当着皇后与敬妃的面,沈眉庄终究有些施展不开。
宜修瞧着沈眉庄因为华贵妃一事动怒,倒也情有可原,毕竟华妃从前可是坑害她不少,如今却晋封为华贵妃,心中自然有诸多不服气。
“惠嫔你也无需这般动气。”
“她如今这般炙手可热,你们不觉得与先帝温僖贵妃的样子有些相似吗?”
宜修让剪秋将外面的宫人们都退下。
屋里只剩下她们几人。
“这温僖贵妃是敦亲王的生母,遏必隆之女,更是孝昭仁皇后的亲妹妹。”
“遏必隆只是依附功高震主的鳌拜,康熙爷天纵英明都容不下他。”
“更何况是目中无人,功高震主的年羹尧呢!”
宜修这番话,让沈眉庄与冯若昭两人皆脸色一变。
“我近来倒是略有耳闻,年羹尧渐有跋扈之势态,上次将太医全部扣留在年府,遭到朝野非议。”
“可皇上他对此事也只是一笑了之,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厚待了。”
沈眉庄一脸担忧的看着宜修。
纵然她在养心殿那般提醒皇上,可皇上依旧没有对年家动手,甚至晋华妃为华贵妃。
宜修示意她稍安勿躁。
“这溃疡要等烂到一定程度,才好动刀除去。”
“烂的越深,挖的也就越干净,才能永除后患,这些对于咱们来说,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