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有这个想法的，只是对谁都没说。

但是她已经潜移默化在做着了，比如说让萧家女眷自封为将军。

还有就是收编女兵，这些都是她在一点一点改变这个时代女性的观念。

马承业强撑着身体，眼神坚定的看着林怡然。

他是想活着，但是更想跟着林怡然改变这个天下的格局。

事成后，让他就此赴死，他也是愿意的。

林怡然看着马承业那坚定的眼神，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

“用你一人，保马家世代，确实很合算.....”

刚刚马希明把马家拱手奉献给她的时候，马承业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现在他自己倒是主动认主，甘愿为奴了。

她也能理解。

谁也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人连累整个家族，尤其是很团结的世家大族。

马承业可以为了自己的命运，认主为奴，但是不能让整个家族为他为奴。

马家可不是一般的世家，清高孤傲的族人多的是。

若是她接了马希明的马家腰牌，搞不好马家不少人得直接自裁。

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画面。

马承业垂下眼皮，抿了抿嘴唇的汗水，

“马承业是马承业，马家是马家。”

“从这一刻开始，马承业不再是马家人，只是主子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