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大哥大嫂是十分敬重的,想到大哥因为神志不清被人虐的浑身是伤的样子,她就想一拳打死宇文桦。
她且等着,早早一拳打死宇文桦,岂不是便宜他了。
总要找来一样的药给昏君灌下去,让他也好好感受下疯癫的日子。
“为了害我父兄,你们父子可真是煞费苦心。”萧云湛目光凌厉的看着宇文桦,
“当年南方洪水泛滥,粮食欠收,官员趁机大肆敛财,欺上瞒下,你不去处理,反而有心思去谋害我父兄,当真是一个好皇帝。”
那年南方水患死了上千人,数万人家破人亡。
他当时在京城,亲眼看到还是太子的宇文桦,压下南方水患一事,对水患毫不在意的样子。
“妇人之仁。”宇文桦轻蔑一笑,“南方富裕,区区水患动不了南方的根本。”
再说南方官员趁着水患,让南方富户大量捐钱捐物资,收缴的钱财大部分都上交了国库了。
国库充盈,国家才能稳定,死一些贱民,有什么关系。
自从他的国库空了后,大梁国才是真的风雨飘摇,不然怎么会让萧家这么轻易谋反成功。
想到国库,宇文桦猛地看向萧云湛,
“你的传国玉玺哪来的?国库是不是你们萧家人盗的?”
萧云湛心里一咯噔,没想到宇文桦会突然提起这个。
他想到柴元裕递上来的国库登记册,瞬间感觉天塌了。
皇宫穷成这个样子,已经够让他震惊的,没想到国库更空。
萧云湛眼角的余光扫了林怡然一眼。
传国玉玺是然然给他的,那国库应该也在然然手里吧。
当初萧家被抄家流放的前一晚,然然直接把京城给抄家了。
就像他当初在知府书房看到的那一幕一样。
萧云湛抿了抿嘴,冷冷的看向宇文桦,
“堂堂一国之主,自幼周旋在官员之间,潜移默化中学的道义就是把百姓当蝼蚁吗?”
“你如今遭遇的这一切,皆是因为你作孽太多的缘故。”
宇文桦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吼道,
“朕问你,传!国!玉!玺!哪来的?”
萧云湛轻轻一笑,“自然是老天爷赐予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