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松。”
纪卫寒单手捧着段松的脸,退开一点点的距离喊他的名字。
直到喊得段松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纪卫寒又重新吻了上去。
“看我。”
段松不知道被纪卫寒压着亲了多久,总之嘴唇又麻又痛,他到后面都感觉不到舒服的滋味了,而且腰部长时间僵直着,刚刚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咽了咽卷起来的口水,双手抵在纪卫寒的胸口处,用力推开。
纪卫寒又凑过去抱他,喊他的名字:“段松。”
段松搓了搓发麻的嘴,用胳膊推开纪卫寒,他被亲得有点儿无语:“喂喂,你差不多就行了啊,嘴都要被你啃下来了。”
“那明天还能接吻吗?”纪卫寒满脸愉悦地问。
“不能。”
“哦,那我明天再问你。”
“……”
段松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这小子又不听话,只顾着自己想什么做什么。
小主,
“你还喝不喝水了?”
“喝。”纪卫寒点点头。
段松这时候才发现摔在地上的东西,是纪卫寒从医院拎回来的药膏。
他想捡起来又疼得不太方便弯腰,只好扭过脑袋喊纪卫寒:“把药捡起来。”
“好。”纪卫寒看着段松进了厨房才弯下腰来捡药,他把药膏揣进自己口袋。
沙发上还堆着昨天拆完的东西,但纸盒和垃圾已经被主人收拾干净。
纪卫寒接过段松手里的杯子,一口气喝光,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底气很足、胜券在握地问:“段松,你舍不得我走。对不对?”
“嗯。”段松模模糊糊应了一声,算是承认,“你走了之后,我一直都挺不习惯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