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跟你做,做不做?”
暧昧的目光中,满是诱惑。
那双眼坠着星光似的,又甜又媚,如妖精般勾人,男人的耳尖热了起来,手臂却兜紧少女的臀腿。
祁欲没有说话。
唇痒,恨不得把她按在墙上亲。
心也痒,恨不得就如她所说的那般,将一切彻底坐实。
可是……他很清楚,一旦满足她了,她很可能头也不回的把他甩开。
她的行为模式,就是消耗抛弃式的。
对此,祁欲除了延迟满足,根本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因为她总有办法,能让他感到挫败。
“不做我走了。”墨漪挣扎着要下地。
祁欲无奈,只好用另一只手环住少女的腰身,禁锢住怀里这枝小郁金香,思维终是败下阵来。
“先洗澡。”
“这还差不多~”墨漪安分了。
她就说嘛。
单看这个大帅比二十七年没谈过一次恋爱这点来看,应该不是一条难钓的鱼,而是一头倔犟的驴。
对待驴子还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是拿鞭子抽啊!
画面动了起来,墨漪发现这个视线的水平看东西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很高。
一米九的视角,也是这样的嘛?
很快,祁欲抱着她上了二楼,到卧室后将她放到了地毯上。
墨漪这看看,那瞧瞧。
“你的卧室看起来入住率并不高。”
原始和艺术,粗犷和精致,还是很有设计美学,但是没有生活气息。
“如果不回老宅,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这里,离公司比较近。”
祁欲随手扯下被她弄的歪歪扭扭的领结。
她捣鼓了那么久也不得章法,指节还总是碰到不该碰的,只让他觉得喉咙痒的不行。
“这么大房子,你不会就一个人住吧?”
“嗯,半个人住会吓到邻居。”
墨漪“噗呲”一声乐了出来。
祁欲睨了她一眼,走进衣帽间里,拿出一件全新的华夫格浴袍。
“我的,没穿过,你今晚先将就一下,明天我再让人准备你能穿的。”
墨漪接过浴袍,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窗边。
她往楼下一看,杜仲开的车还在,车上有她的行李箱和洗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