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和我姐对我来说就是卧龙和凤雏,我不知道因为他们挨了多少揍,简直看到他们就会变得不幸,换成是你,你难道不离他们远远的?”
祁欲沉默。
他听过墨琞的愧疚和忏悔,说因为小时候不懂事害的妹妹总是挨打,理由也是千奇百怪,但唯一不变的就是都有一种愚蠢的可笑。
“所以你误会了,我那不是乖巧,是求生本能。”
祁欲握紧手心里残留的滑嫩感,目光落到少女的手腕处,雪白的肌肤上通红两道,宛若被绳子勒了有一阵儿了。
皮儿怎么这么薄,他明明没有很用力。
“好啦,不谈他们了,谈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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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欲扬眉,“哪种谈?”
“你想哪种谈?”墨漪又把问题推了回去。
祁欲淡定表示,“没谈过,所以不清楚。”
“那算了,不爱和没谈过的谈。”
墨漪潇洒起身,进了卫生间。
祁欲气得咬牙。
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
……
拍完杂志已经凌晨两点了,墨漪回到家发现哥哥姐姐都等在客厅里。
就像上个周五那样。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没睡?”
墨琞:“睡不着。”
慕阑珊:“失眠。”
“有话可以直说,等我又不犯法。”墨漪笑着问,“你们是不是怕我不回家住啊?”
墨琞摸了摸鼻子。
慕阑珊说道,“棠家联系了爸妈,他们会提前回来,大概后天晚上到。”
墨漪点头,“知道了,棠柠姐联系过我,也告诉过我。”
“那你……”
“不重要。”墨漪摆手,“哥,齐婉是谁?”
“祁晚?”墨琞意外,“她…她惹你了?”
“没有啊,我就是问问她是谁,是不是刚回国?”
墨琞不解,“你怎么知道她刚回国?”
墨漪肯定不能说是偷听来的,干脆改问慕阑珊,“姐,你认识齐婉吗?”
“认识,但是先说清楚,让祁家破产我做不到,这个世界也没有人能做到,所以不是我不努力,OK?”
慕姐精妙绝伦的脸上虽然没有表露太多,但那一刻的真实想法却是:我害怕极了。
看到哥哥姐姐露出防贼似的目光,墨漪感到好笑。
这俩人是不是恐妹了,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