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铭文确实存在需要自身消耗去催发的可能,但一个五品铭文就算力有不逮也只是催发不出效果而已,不太可能是因为这个过程而把人直接吸死,但如果这大皇子所言非虚,就只可能是这铭文本身的问题了,你看看这玉剑上的宝石,其实都贮存着浑厚的能量,莫非是这大皇子死去的爹把它们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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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宝石,能量,精气神,缺少的铭文……难不成这铭文的效果就是抽出握剑之人的体内能量贮存到宝石里?而激活这个铭文的关键首先是要有足够的能量事先被贮存,您觉得会不会是这个道理,就是有人送给了那王爷这玉剑,告诉他这宝石可以被真气点亮,自然没有提到铭文的具体情况,这王爷也多半没有铭文经验,觉着新奇或者别的原因,老老实实一颗颗点亮了这宝石?可到了一定数量后,这宝石突然就激活了铭文,直接将他完完全全地给抽干了?”
“你这脑洞虽然没有依据,但也确实有点道理,不过需要佐证最终还得破解这铭文才行。”
“或许也未必需要佐证,毕竟愿者上钩……”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古月脑海里有了雏形。
古月借口仔细观察玉剑的过程中,在脑海里好好思量了一番眼下的处境,因为今日确实心绪有异,没有多加思考便一步步被大皇子推入了险地。
他原本只以为最多是治治病,没曾料到这大皇子让自己治病也是检验感知力的一环,尤其是那被药浴淬炼的铜皮铁骨仔细想想岂不就是给检验提高了难度么?
大皇子的豁达,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刻意,但无论如何,他的豁达都给随口说出当年秘辛做足了铺垫,让古月猝不及防地牵扯其中,试想,一个有能力有前途的王爷,子嗣又被皇帝老子青睐,未来岂止可期?但就是这么一个王爷暴毙在自己家里,案子也一直悬而未决,受益人很显然只可能是当今的楚皇,那么凶手真的和他无关么?
反观楚皇对大皇子的庇护和器重,难道不是一种遮掩?
而这些,大皇子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又或者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管到底为何,大皇子留下了这玉剑就是他自己态度的写照,毕竟杀父之仇,凶手无论是谁都势必不共戴天,但这事能够公之于众么?万一传入了楚皇耳朵里又当如何?
所以眼下古月被绑上了大皇子的船不能轻易离开,否则便可能是杀人灭口,但待在船上就真的安全么?
“有些后悔了啊,刚刚是有多傻才会叫出声来?那句‘五品铭文’很显然直接点燃了大皇子的怒火,原本他也只是有病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而已,这下好了,我成了那个医……脱身看来很困难了,如何自保呢?刚刚说要缓慢治疗七天倒是真有先见之明,至少这些时日里他应该不会直接动手吧?嗯,至少可能性大点,不过也没有保障,而且这家伙天阶大圆满又是身份显赫,啧啧,无解啊……只能想想如何在这件事上对他有利用价值了吧?嗯,刚刚想到的那个钓鱼计划看来很有必要了,不过这事还得操作得当,尤其是得让他理解这铭文除了我之外,就算找五品铭文师都未必有用!对,就这么办!”
有了定计,古月便开始自己拙劣的演技了。
“项兄,这玉剑的构造和铭文似乎有着某种呼应,尤其是这些宝石,过分璀璨,小弟认为玄机很可能就在这里面。”
“此事对愚兄十分重要,还请贤弟不吝赐教,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也但说无妨!”
“项兄不必客气,既然看到此物了,小弟自当尽力,那我就大胆猜测一番,具体是否准确还是得日后有机会破解这铭文才行,这能看到的铭文小弟已经记下了,只是这残缺的部分还需时日去探究……就目前而言,这构造让我想起了一件事,项兄可曾听过将真气注入某种器物中贮存起来,或是投掷作为武器,或是抽取补充自身,都能为日后不时之需?”
“贤弟是说这宝石里贮存着真气?”
立刻会意了古月的说法,大皇子也越来越觉得自己离真相更近了,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就怕有一步没能跟上。
“没错,据我观察,这里面曾经贮存着十分庞大的真气,可能多年的消散导致目前余量不是太多了,所以很难感受到那种气势磅礴,但小弟的确有自己的办法去感知真气的痕迹。”
大皇子的表情显示他愈发笃定,毕竟他之所以让古月前来参与此事,起因便是想要赌古月那神乎其神的感知力,不用仔细检查便可看出脚印和元素残留,这些已经传遍整个山谷,而他用自己的身体做了进一步的论证,古月的盛名之下确实不虚。
“当今世上恐怕能看出这里面蹊跷的除贤弟你之外只有寥寥数人了,愚兄信得及你,那这些真气难道会是父王当年留下的?”
“如果小弟猜的不错,这玉剑应该是某位对王爷十分重要之人所赠,王爷之所以爱不释手经常把玩恐怕是和那增剑之人有所约定。
譬如这宝石可以用真气注满,达到更加璀璨夺目的效果,而如果宝石全部注满之时,或许就是那某种约定的兑现之日。
带着这种期待王爷便时常将自己的真气注入其中,不过真气的消耗和补充都是需要时间的,想必王爷也不太可能一时心急便强行让自己真气枯竭,故而是经常把玩的结果,但王爷定然不会知晓这是一个针对他的计谋,等到这把玉剑上足够数量的宝石被注满之后,铭文的功能终于被激活,而这个功能恐怕就是抽取持有者的精气神,直到抽干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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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越听越心惊,忍不住爆发出怒吼,“到底是谁如此歹毒!”
“殿下息怒,还请低调处理从长计议,小心隔墙有耳……”古月煞有介事地看了那副将一眼,后者却如同木雕一般毫无反应,甚至面无表情。
“自己人,不妨事,”大皇子听明白了古月的意思,“就是不知贤弟能否帮我?”
“小弟适逢其会,自当竭尽全力,不瞒项兄,小弟这人有个癖好,就是